阿拾的手攥紧了被子:好好好,让这个狗东西爽到了!</p>
阿拾的体验感着实不好,反复被他折磨,在崩溃的边缘徘徊。</p>
阿拾恨恨瞪了他一眼,脸上的唇胭妆粉,不知道被他吃进去了多少,露出了阿拾白惨惨的脸。</p>
阿拾在心底里咒他,那些东西把阿拾的气色装点得很好,比一般人还好些。</p>
阿拾有些可惜,早知道不用安全无害可食用的了。</p>
用那些加了铅粉和朱砂的更好,都给他吃下去。</p>
阿拾用的脂粉,都是用上好的,主要是用花瓣来调的。</p>
阿拾喜欢和香暗荼撒娇,可不想把她给毒倒了。</p>
没想到,便宜了这个家伙。</p>
阿拾压根不搭理他,慢吞吞梳洗。</p>
藏海从容淡定,“玉溪姑娘不会是想出尔反尔,闭口不言吧?”</p>
阿拾猛然站起身,凳子倒去,差点砸到藏海。</p>
阿拾暗道可惜,早知道用力一点。</p>
阿拾,“当然不会,我这个人最会信守承诺了。”</p>
阿拾当然会说,但不会全说。</p>
阿拾反问,“藏海公子在平津侯麾下做事,想来对他的光荣战绩耳熟能详?”</p>
藏海点头,“这是自然。”</p>
阿拾,“贞顺六年,庄芦隐横扫冬夏……”</p>
藏海没耐心听阿拾故作神秘,“这和蒯家有什么关系?”</p>
阿拾不太高兴,“当然有关系,怎么你不知道?”</p>
藏海,“我要知道什么?”</p>
阿拾,“呵,传说庄芦隐能打败冬夏,是因为冬夏失了鬼玺。”</p>
藏海,“鬼玺?你的意思是,蒯家灭门和鬼玺有关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