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那然对他很好，他们之父子之间的感情很好。</p>

没过几日，又恢复了正常。</p>

一家三口，去祭拜了张正。</p>

阿知在张正坟前磕头上香，恭敬尊重。</p>

阿知，“父亲放心，阿知很好，母亲很好，爹也很好……”</p>

小孩，絮絮叨叨说着家里的事。</p>

祭拜完，阿知，“爹，娘，我们回家吧！”</p>

阿那然点头，摸了摸阿知的头，“你和你娘先回去，爹留一会儿。”</p>

阿那然目光含情，看着阿拾。</p>

阿拾，“好，我们在家等你。”</p>

回去的马车上，阿知坐不住，跟屁股底下有针似的。</p>

阿拾，“说吧，什么事让你坐立不安?”</p>

阿知欲言又止，但还是问道：“娘，爹和父亲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吗?”</p>

阿拾点头，“是一模一样。”</p>

阿知鼓了鼓脸颊，“嗯，那娘你分得清吗?”</p>

阿拾抬手揪上了他的耳朵，“当然分得清，还有，小孩子，别好奇长辈之间的事！”</p>

阿知眼睛含泪，可怜巴巴，“娘，疼啊！”</p>

阿拾知道他装的，“我不吃这套！”</p>

嘴上说着，但手还是诚实的放开，强调，“长辈的事，别瞎打听！”</p>

小孩不会乖，但他想问就去问阿那然去。</p>

夜晚，阿那然安静了许多。</p>

阿拾，“怎么，阿知问你什么了?”</p>

阿那然一言不发，搂住阿拾，问了想问好多年的问题，“你，你有多喜欢我?”</p>

居然还是没有勇气问，问一下他和张正阿拾更爱谁。</p>

有太多的原因，让他问不出口。</p>

阿拾轻叹，“怎么还问这个?我……”</p>

突如其来的吻，让阿拾无法开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