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脉,不停抚须摇头叹息。</p>
老大夫,“姑娘,这个孩子只怕你是打不下来了……太凶险了,要是强行打胎,只会母子俱亡。”</p>
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。</p>
阿拾紧张地问:“为什么?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?”</p>
孩子快五个多月了,月份已经大了。</p>
而且阿拾现在的身体,太虚了,大夫还说什么长期郁结于心,多思多想……</p>
她有什么可忧郁的?</p>
在属于阿拾的身体里,自由她有了,爱人她也有了,还搞出个孩子。</p>
她还有什么不满,要这样糟蹋自己?</p>
让阿拾一来就接手这破败的身子。</p>
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打掉这个孩子的问题了。</p>
而是阿拾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。</p>
老大夫直言他没那个本事,让阿拾自己去找医术更高深的大夫。</p>
阿拾浑浑噩噩,像一道幽灵一样,飘回自己睁眼的地方。</p>
就算要去求医,也要先拿到天斩剑何大明朱雀剑。</p>
阿拾看见了那个红衣少年。</p>
阿拾直觉又恨又气,心绪难平,“叶鼎之!”</p>
叶鼎之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,带着些不敢置信,“文月?”</p>
阿拾只觉得可笑,大笑着,笑得凄然又悲哀,无数的泪滴汇集到眼眶,滴滴答答不受控制地掉落,“所以……你知道,现在我是易文月,而不是什么易文君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