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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</p>

对于张泽禹，向好记忆最深的莫过于那次醉酒后的质问了。</p>

……</p>

青龙闯入她的实验室，将桌上珍贵的药剂掀翻打烂，绿衣少年面色酡红满身酒气，坐在桌沿大声斥责她。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你凭什么不去我精心准备的宴会？”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大家都期待你去，你凭什么辜负我的好意？”</p>

“那种派对伤风败俗，我为什么要去？去了之后看你们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吗？真是淫乱恶心。”</p>

向好冷眼看着发疯的孩子，他被这样冰冷的眼神刺激得更癫狂。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我最恨你这副假清高的样子了，仿佛高高在上不可触碰，可是……你在鹿凝身下不是笑得很开心吗？向好，你凭什么区别对待我们？”</p>

“你欲求不满吗？派对上的那么多人没有满足你的胃口？”</p>

张泽禹大力扯开自己的衣领，露出纤细干净的脖颈。</p>

一具干净的、没有吻痕、没有暧昧痕迹的身体。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没有人亲我，你看。”</p>

“原来是没有人愿意与你苟合，你才来找我撒气啊。”</p>

向好嘴毒地嘲讽道。</p>

张泽禹跳下床，满身酒气把向好堵在角落里。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我不要那些人！”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我让他们沉浸在睡梦里，我没有被他们碰过……”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我要什么，你不明白吗？”</p>

覆盖细滑鳞片的龙尾紧紧缠上向好的双腿，密密麻麻的鳞片纹路压印她的肌肤。</p>

<span>张泽禹（青龙）</span>“我要的……”</p>

淬过麻药的银针刺入张泽禹的后颈，这句话并没有被完整说出。</p>

……</p>

捕蛇人递过来一个瓦罐，向好掀开盖子，微弱的光照亮一条黑暗中奄奄一息的小蛇。</p>

小蛇抬头看见她的脸，竖瞳震颤，情绪万千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