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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念见到他，那张冰冷恐怖的面具像是隔开了他们，让她警惕了起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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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pan>桑念</span>“你……染青姐姐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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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pan>玄夜</span>“念念，我答应过你的，染青是你的姐姐，我自然不会伤害她，别担心，嗯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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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念此刻已经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哪些是真的，哪些是假的，但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开口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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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pan>桑念</span>“那……你能不能也不要伤害天界的人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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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得寸进尺了，且不说天界和修罗族是世代的仇敌，更何况以两族目前的情况，就算玄夜不对他们出手，天界也不会放过修罗族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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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pan>玄夜</span>“可是念念，修罗族这百万年来受过的苦楚，已经够多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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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夜的目光在桑念唇瓣翕张露的尖上流连了一会，说话间温润缱绻，声音似盛夏时节叮咚的泉水，却又冰冷得刺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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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还手，那修罗族只有灭亡的下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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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念自然也明白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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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一开始的生气难过，到现在冷静下来，心里突然的悲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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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要怎么做，才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……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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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小姑娘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和纠结之中，神色都变得苍白可怜了许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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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夜掩在面具后的脸色从战场上回来后，就一直不好，心里想着染青的话又看着桑念如此的表情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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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随心所欲，什么都不在乎，更不在乎修罗族和神族之间的差距和关系，可他在乎念念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