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…”再大的脾气一叹出来就没了,不忘扶着腰的猜叔慢吞吞地在床边坐了下去,大手一揽,就将她搂入怀中,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:“栾巴颂这次回来肯定是要搞大动作,他的赌船在磨康河上被逻央打劫了多次,赌船去不了金占芭,他就没生意,只能把三边坡这条路打下来。这次我们忍一忍,你之前想做的事也会更轻松。”</p>
“你是要—</p>
猜叔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出声,“我们不要去主动惹事,但也不能让别人来欺负我们,知道吗?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算他识相,记着她的事也记着她的仇。月莎伸手回抱他,和但拓不一样,被猜叔抱着更有安全,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他帮忙顶着。</p>
“腰好了吗?”</p>
就抱了一会,安静了一会,月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猜叔不想回答她,却忘了她是医生,最痛的地方被她一按,“嘶—”</p>
“你是嫌我活得太久了吗?”</p>
月莎从他怀里冒出头来,漂亮的眼睛绽开点点笑意,嘴角扬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,”对啊,你最好别惹我生气,不然我让你的腰永远都好不了。”</p>
“我只是老了,不是废了。”猜叔挑眉,不以为然道,“快去收拾行李。”</p>
“好啊!”月莎这次答应得很干脆。猜叔眼皮一跳,紧接着就被她没轻没重地按到在床。三边坡的男人都喜欢穿围裙,他是觉得腿凉,紧接着就腰一沉,她就这么直直的,不按套路的坐了下来!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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