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是吧,巴太将烧得通红的火钳子往里这么一放,月莎一个哆嗦,整个后背打颤,要出口的话都转变成一个声调,背后坐着的人扯着她的胳膊起来,颠簸的马背,马儿奔跑的每一步,都会让那烧得弯钩的钳子扎得更狠。</p>
面前是扑面而来的寒流,后面就是爆发的火山,冲天的烈火让炙热的岩浆喷涌而出,马儿似乎也被烫到了,嘶鸣了一声在大草原上不停歇的狂奔。</p>
不愧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男人,大草原上最狂野的战士,巴太一只手拉着缰绳,一只手环在她身前,低着头,轻咬在她的脖颈上。</p>
脖颈是人最脆弱的地方,碰一下都不行,还咬。月莎抖得厉害,巴太将她搂得更紧,要她命似的疯狂,让她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肆意尖叫。</p>
清晨的露水从马背上一路溅落。</p>
踏雪跑了很久,直到太阳爬上东方的山脉,天空放蓝,它才在一片白桦林中停下,它身后,地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沾满了露水,晶莹剔透,犹如一颗颗宝石。</p>
白桦林里的雾气还很浓,晨雾中一对身影若影若现,依稀能看到其中一个白得耀眼的身影,看起来好像是坐在半空中,两条小腿在那晃呀晃,吟唱着时而低时而高的曲子,连绵起伏。</p>
阿勒泰拥有最原始的森林,此时的他们就像原始人一样,身上连树叶都没有,体验着没有烦恼不管不顾的快乐,尽情地挥洒汗水。</p>
“以后…你去哪我就去哪…”</p>
低哑的嗓音从耳边响起,意识模糊的月莎低头看了他一眼,只看到他那根根分明的睫毛和挺拔的鼻梁,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他天长地久,来找他,也只是为了解痒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