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莎几乎是被他半抱半拖提溜到书房,推门就能看到一个厚重雕花的紫檀桌,朱棣进了书房就失去了分寸,关了门,轻松抓住在屋内到处躲的女人,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入书桌底,再用椅子和他整个人将桌底堵住。</p>
无人敢进的书房,隔着门窗都能感受到燕王的怒火。书房里静悄悄的,只剩下他粗喘的呼吸声,月莎在桌底动也不敢动,连呼吸都不敢。</p>
漆黑的砚台毛毛躁躁,朱棣要她拿起墨锭,沉重的墨锭雕刻着树纹经脉,黑乎乎的看起来特别难看,她不拿,他直接怼到她脸上,“拿着!”</p>
桌底小得连转身都困难,她躲不掉只好拿了起来,朱棣呼吸沉沉,拆开了信件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在墨锭上沾点水。”</p>
听起来是一本正经的教她磨墨。</p>
“没有水。”祛祛弱弱的声音从桌底穿出来,他空出一手往桌底伸,盲目精准地掐住她的两腮一捏,“唔—”</p>
要想把墨研开就得不停地搅动,朱棣握着毛笔回信,笔尖触及宣纸,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,墨水在宣纸上晕染开来。</p>
“磨快一点!”</p>
“爷,还是小北来。”小北壮着胆子敲门,哪知屋内的男人一听这话,脸更黑了!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墨锭好像瞬间融化了,月莎感觉自己在嚼炖软的鹿蹄筋。</p>
可怜兮兮的眼神顿时变得疑惑起来。</p>
怒吼一声把门口的人全赶走,朱棣没有理会桌底的人,一口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段文字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