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去酒店,谈好了毛泰久直接带她回自己家。月莎跟着他进门,还没来得及脱鞋子,关上门的男人直接从背后抱住她,将她推到墙上,耳边响起他重重呼吸的声音,背被他按得挺得不能再挺。</p>
“嘶—”</p>
他急得不行,差点就折了。毛泰久干脆微蹲下去,掰开她泛红的伤口,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擦拭一遍,直到月莎拍掉他的手,他才站了起来。</p>
这一次,总算没有那么艰难。雪白的团子被他慢慢串了起来,白团子圆鼓鼓的,串完之后还一弹跳了几次,弹性十足。</p>
毛泰久抓住她的双手,从背后逼着她往客厅的方向走去,每走一步,她就哼一声,头上绑起来的丸子头也跟着颤一下,几缕发丝落下。</p>
新鲜刚出炉的糯米团子,温度高得能把人烫熟了,毛泰久喉咙里溢出几声难以忍受的声音,将她推到沙发上,有了沙发固定,他可以空出双手来解领带。</p>
“衣服…”</p>
他一只腿踩在地上前后挪,一只会在沙发上。月莎晃着脑袋,艰难地仰起头,卫衣被他拿了下来。背后贴上来的人,鼓鼓的胸肌紧贴着她的背,他的手掌不仅大还特别暖和,绕到前面将她抱了起来。</p>
月莎跪在沙发上,被他拉起来挺直了腰,毛泰久在背后不停欺负着她,咬着她的耳垂,在她的视线下,双手一松一握,忙个不停。</p>
“嗯…”客厅里的鱼缸拍水逐渐响亮起来,好像几只小鱼跳出来啪嗒啪嗒拍打着水面溅起无数水花。</p>
毛泰久长长的手臂几乎将她整个人绑住,他在雪白的画布上作画,画上飘着花瓣鲜艳无比,红得娇艳欲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