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，姜善宇将她抱到洗手台上，打开一罐罐护肤品，动作轻柔的涂满到她脸上，目光专注。</p>

“脸这么小，鼻子小，嘴巴也小，眼睛怎么会这么大呢？”</p>

“你说得我好像是个外星人，ET？”她笑意盈盈的眼眸里藏着一丝俏皮，难得听她开玩笑，姜善于皱起眼角，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笑容，牙齿整齐洁白，眉眼都是弯弯的，明朗的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。</p>

“不管你是什么，哥哥都喜欢你。”</p>

姜善于捧着她的脸，在她唇上吧唧一声，温柔的眸光里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其他人，“慢慢来，我们可以慢慢的走下去，哥哥不会逼你的，我，不想看到你过得不开心。”</p>

她抿了抿唇，下巴往前靠在他胸膛上，语气轻得像是在叹气：“你觉得我现在不开心吗？”</p>

姜善于思虑几瞬后，不确定的说道：“有时候看到你在发呆，我的心跳总是跳得很快，总感觉要出什么事一样。”</p>

刚说完，姜善宇看到她又开始发呆了，睫毛下垂几乎要淹没眼球，也不知道她这小脑袋一天天都在想什么。</p>

和女鬼聊完之后，月莎一直想自己现在为什么不开心了。可能就是因为生活没有压力，吃得太饱，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，出了什么事都能轻易解决，没意思这样的日子，这样的游戏。</p>

她在发呆，姜善宇就静静等待着，直到她的眼皮开幕一般倏地抬起，晶光的黑眼瞳一亮。</p>

“想到什么了？”他搂着她的手臂缓缓收紧，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。</p>

“我要去做善事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