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渣男父亲的葬礼,月莎根本就笑不出来。她是坐在轮椅上被毛泰久推进去的,托他的福,三天三夜,红肿的眼眶,小脸又瘦了一圈,脖颈纤细脆弱得可怜,不需要化妆成虚弱的模样,谁见了她都得劝她想开点。</p>
他妈的。</p>
月莎也不傻,结仇多年不说,分别两年都没联系,突然要跟她结婚,啧,脚趾头都能想到他想干什么。觊觎她的财产,也要看他有没有命拿。</p>
狗男人肯定吃药了,他活不久的!</p>
这个婚必须结!</p>
在进行告别仪式的时候,月莎终于看到姗姗来迟的继母,黑白参差的头发凌乱披在肩上,身体衰弱得厉害,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刻薄的皱纹,露出很高的颧骨。</p>
就算胜负已定,女人依然挺着腰杆,摆出女主人的姿态,优雅地穿过人群走到她面前。</p>
毛泰久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一步,清瘦而有力的手掌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轻轻地搭在她肩上。</p>
毛泰久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一步,清瘦而有力的手掌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轻轻地搭在她肩上,“社长夫人这时候不应该在警局里吗?”</p>
之前的事没有证据,毛泰久让伺候金夫人的保姆们去报警,虐待还是克扣什么的,随便她们胡说,只要能绊住这个女人。</p>
然而这个看起来刻薄尖酸的女人,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,五十多岁了,声音出奇的温柔细腻,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舒服,“我想再看一眼我老公,可以吗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