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涌而来的感觉那么清晰,那么突然,以至于柱间屁颠屁颠凑过来的时候,月莎没有拒绝他。</p>
躺在雪白松软的棉被上,月莎低头看着他的头顶,明明他是吃着左边,月莎还特意把他放在右边的手拿开,还是有那样奇怪的感觉,两边…两边都在被…</p>
两个频率不一致,或轻或重,或咬或啃,这世界上应该没有鬼啊,怎么,怎么会这样“啊…”</p>
听她的声音像是忍得很难受,柱间只是碰到和服下摆,就感觉手掌沾了些什么,掀开一看,和服里藏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,不知道何时绽放开来,红得似火。</p>
“我就知道!”柱间笑眯眯地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,“流水是喜欢我的,怎么舍得让我难过。”</p>
月莎哆嗦着身子说不出反驳的话来,即便双膝紧紧贴在一起,也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异样,咚咚咚,好像撞到了她心里,一下一下戳着心脏。</p>
“别…”月莎推着他的胸膛,可说出来的音调是那么娇,听起来像是欲拒还迎。</p>
柱间一向听话的,可是刚放上去浇水的水壶就被食人花给一口咬住,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直接将他手里握着的水壶一口吞了进去。</p>
月莎睁大了眼睛,浑身一颤。</p>
叶片卷成的肉藤是靠触感捕捉猎物,如今它们却感到迷茫了,明明已经捆住了一只有血有肉的猎物,但却抓不住另一只,隐形的猎物撞得藤蔓一松一紧。</p>
柱间感觉到她比以往还要的热情,兴奋地摇着尾巴,狠狠扑了进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