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起那段画面,宫远徵叼住还没成熟的嫩藕尖,耳朵红得要滴血,握着长剑的手更是止不住的发抖,好几次都没放回剑鞘内,差点把剑弄折了。</p>
刺挠肌肤的粗糙毛发,月莎低头一看,不停推着他的手失了力放了下去,玉剑配郎君,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一代比一代强,不仅高,还壮实。</p>
门窗紧闭,垂下来的床幔无风飘动,他发尾系着铃铛仿佛在经历狂风暴雨,没有节奏的一顿乱响。</p>
醉意已深的她,柔光下娇媚而妖艳,长长的发丝松散而落,迷离的双眼更显得妩媚柔情,眼波流转间,宫远徵深吸了一口气,竟感到无比熟悉,几乎每次去角宫,她的眼神,室内的味道…</p>
原来,原来如此,如此等不及了吗?夜里依偎还不够吗?宫远徵气红了眼睛,“以后我也要…不管是什么时辰…”</p>
月莎心跳起伏得厉害,艰难的仰起头呼吸着,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肚子涨,胃也好像有点疼,顶到胃了吗?</p>
“娇儿…”宫远徵也像哥哥那般轻唤着她,也像个哥哥那般,为所欲为。</p>
越年轻的男孩子,精力越充沛。美人抽泣着语不成句,身子更是害怕得轻颤发抖,“娇儿…夫人…”</p>
数不清被烫了几次,月莎感觉自己要被折磨死了,烛光都熄灭了,趁着他喘息休息的功夫,月莎蹬了一下腿,整个人往前倾,就在快要脱落那枷锁时,又被他掐住腰往回拽。</p>
噗呲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