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那娇气包的允许,宫尚角才能躺进自己睡了那二十多年的床榻上,底线一降再降,现如今,他总算明白何为惧内。</p>
宫尚角抱住她的时候,她没在挣扎,而是埋在他胸膛里轻柔地蹭来蹭去,像黏人的小猫咪撒娇的哼哼唧唧起来,“夫君~”</p>
宫尚角没什么反应,但拥抱的力度紧得像是要将她挤进身体里,他感受到麻里温热的身体,想起刚才那一幕,如同失而复得般庆幸。</p>
“夫君每次对月儿冷脸的时候,月儿的心就好疼~好疼~”</p>
“月儿刚才说的都是气话,月儿舍不得离开你,月儿心悦你…”</p>
黏稠的甜言蜜语,男人就爱这一套,就吃这一套,月莎仰着脸,热情的吻接连落下,他的唇齿间带着一点还未褪去的茶水气味,极为强势地入侵,鼻尖稍稍错开,力道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,坚硬的手臂和胸膛像铁栏杆困着她。</p>
“我也…心悦你…”</p>
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,靠得太近,月莎只看到他微弯的眉眼,下一刻,吻又续了上来,“唔—”她微微皱眉,宫尚角一下子松了些力道,月莎趁机抬起手,摸上他软软的耳朵,滚烫滚烫的,别看他凶巴巴,其实就是一个有点古板的纯情大男孩。</p>
又亲了一会,月莎就不乐意了,小手摸了摸他的背,抓了抓他的臀,还想缩回他的臂弯里,做坏事。</p>
抓住她使坏的手,夹住她调皮弯起的膝盖,还是让她那种小嘴得了空,“你不爱我了…都不想碰我了…”</p>
哪会不想,忍得都快炸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