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属下不清楚。”</p>
月莎只觉得心慌慌的没底。像她这么多情,也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,这些人定然是图她什么,钱吗?不像,宫家这么大。那是图脸蛋?不可能,路边的狗也没有看她一眼就喜欢上,不至于。</p>
那是图什么?</p>
夜色深沉,月莎怀着心事,脚步走得异常慢,循着平坦的石板路走了许久,身旁的侍女忽然停了下来。</p>
“徵公子。”</p>
宫远徵微微点头,看向披着盖头的新娘,勾了下唇,语气拽又吊儿郎当,“新娘们都被关押至地牢,怎么就你在外面。”</p>
“那你把我抓进去呀。”</p>
没有想象中的惊讶,一如既往的,不怕死的,伶牙俐齿。</p>
“你认出我了?”宫远徵在她的红盖头前挥了挥手,按道理应该看不到他。</p>
“我管你是谁。”身上的饰品太重了,月莎只想快点找个地方躺下。</p>
“好…好极了,”宫远徵连说三个好,想他横行霸道多年,一个小小的钱庄掌柜女儿竟然不怕他,他不信自己还治不了了。</p>
“你等着,来日方长,我—”</p>
“你?”新娘捏着一角盖头缓缓掀起,没了脂粉遮掩,宫远徵一眼就将她认出,那双狐狸眼特征鲜明,眼尾微微上挑,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,勾魂夺魄。</p>
“是你啊,小弟弟。”</p>
没有过多的打扮,不过在眉心引了花钿,红衣墨发,眉如远山之黛,眼若含情秋波,顶着红盖头,挽唇浅笑,白得纯粹,红得明艳,美得不像话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