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几岁了？”月莎忍不住问道。</p>

这次又多说了两个字，人不可貌相在它身上也一样，谁能想到长相如此…威严的龙，声音轻灵，清透干净，听起来有种沁人心脾的舒服。</p>

“二十有三了，你呢？”</p>

他的手轻轻一挥，聚集的虫子又瞬间散了开来。月莎趴在他手指上不答，二十三还这么幼稚，懒得理他。</p>

“听说蛇五百年成蛟，蛟一千年化龙，我在十三年前捡到你，那你…”</p>

“那你该喊我一句老祖宗。”月莎接了他的话。</p>

李嗣源胸腔闷出哑笑，骨节分明、瘦削修长的手指点在她额头，凉凉的，轻轻的，柔声道：“论称呼，我供你吃喝，你是不是该喊我一句主人？嗯？”</p>

月莎抬头就是一咬，竖瞳往上，只见他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，眼神深邃地望着她，那眼神让她头皮发麻，连忙吐出手指。</p>

彼岸殿里有间房，里面供奉着一个灵位，牌匾刻着圣女蓝禾之冢位。</p>

“这是我母亲。”李嗣源跪在灵位前，心不在焉地揉着她的脑袋，“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？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，最后被那男人丢入血池，献祭。”</p>

说这个干什么？龙龙脑袋转了转，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节哀吗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