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连眼泪都不懂的家伙，月莎感觉自己真是倒霉。同样不懂事，小狼狗至少长得好看，而他呢…</p>

脸上的疤痕倒是容易解决，可当疤痕消失后还是觉得很奇怪，撩开他额前的碎发，倒八的眉毛，怪不得总看起来那么可怜。</p>

爱德华仰着头，离得太近，能闻到主人身上的香味，比夏天的玫瑰花还好闻。</p>

“好吧，就从洗头开始学起吧。”总用法力也不是事，该教的还得教。</p>

…</p>

洗完头后，爱德华听她的话把自己的头发梳直，眼睛一直紧随着她移动。</p>

这一次，主人靠得更近了，温热的鼻子洒在他脸上。</p>

画完眉毛，月莎突然往后仰，脸色变得非常严肃，F开头的词忍不住要破口而出。</p>

“对不起。”</p>

月莎被他突然的道歉弄得一脸疑惑，语气软了几分问道：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”</p>

爱德华垂着眼，自责地说：“我…我忘记要怎么呼吸了。”父亲教会了他呼吸，而他现在却忘记了。</p>

月莎：“…”</p>

好吧，她错了，小狼狗其实还挺聪明，至少懂得呼吸。</p>

“没事，没有呼吸你也不会死。”</p>

“可是—”爱德华看着她认真地开口道：“父亲说，人类都会呼吸。”</p>

“亲爱的，在我面前你可以放松做自己，不用呼吸，不用学着做人类。”月莎摸了摸他的脸，爱德华头一歪，贴着她的掌心蹭了蹭。</p>

“会洗澡吗？”月莎神色悠然，语气和缓道。</p>

爱德华摇了摇头，父亲还没完成将他的手安装上，需要用手洗澡这事自然也没有教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