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帝和撒旦约定将人间作为中立地带，不得直接干涉人类的行为，但是可以各自派遣自己的小弟暗中左右人们的抉择。</p>

选择向善的人死后可以升上天堂；选择向恶的人则坠入地狱。双方就在牌桌上以人类的灵魂做赌注，决定这个中间地带的最终归属。</p>

由于正统的天使和恶魔无法自由出入人间（至少不能在合法的情况下进入），所以那些天堂和地狱的“代理人”都需要借助人类的身体进行活动。</p>

久而久之，这些“代理人”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群体，拥有自己的地下秩序，被称为“混种”。</p>

加百利就是康斯坦丁认识的混种大天使，拥有上帝之眼，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。</p>

来到加百利所在的教堂前，康斯坦丁看到她赤裸的脚，想到加百利行踪飘忽，“我进去看看，待在车里等我。”</p>

教堂里面有红绿黄相间的彩色玻璃，刻着圣母和耶稣的画像，天顶很高，白天的阳光照射进来，好像是天堂开出的路径。</p>

加百利站在壁炉前，背对着他，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从她的背后破体而出，周围人来来往往，竟无一人察觉。</p>

能看到天使，也未必是件好事。</p>

“你既然在，那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？”康斯坦丁直言问道。</p>

加百利没有转身，脸上露出一丝错愕不已的表情，事实上，她发现自己的上帝之眼似乎不管用了，在康斯坦丁来到教堂前的一段时间内，她什么都没有看到。</p>

“孩子，我帮不了你。”她故作镇定地回答道。</p>

反正他每次来也只是问什么时候能上天堂，该怎么上天堂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