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很会咿呀咿呀唱吗?喊出来,不许憋着。”脱衣服时不是很勤快吗?怎么上了战场一脸懵?装纯吗?</p>
被她一压,陈韧香也忍不住喊了出来,像没断奶的小奶猫,断断续续的轻哼着…</p>
小奶猫被提起,嘴里被粗暴地塞进奶嘴,无路可退的小奶猫看着主人的脸色只好大口大口喝着这异国的粮。</p>
没想到味道出乎意料的好,喝完一个又眼巴巴地看向另一个。</p>
主人没有惯着它,而是让它表演,让它跪着趴,站起来的时候还要抬腿,要是动作稍微慢了点就会被打。</p>
主人一点都不温柔,把小奶猫打得嗷嗷叫。</p>
“你想要要貂皮大衣?那就好好表现!”</p>
…</p>
“想要住小洋房吗?给你一次机会。”</p>
…</p>
“乖,最后一次。”</p>
哼了一曲又一曲,嗓子都哑了,直到精疲力竭,再也无法动弹了,主人才允许它进食。</p>
痛,浑身痛,身子和灵魂好像在渐渐分离。陈纫香在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,死洋鬼子最好多给点钱,不然这事没完!</p>
修长的指尖夹着精巧的女士烟,月莎靠躺在床头上,侧眸瞥他一眼,抬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