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脸色来回变换,最终还是松开握紧的拳头,在他后面轻轻揉着…</p>
天要我亡!</p>
半夜被喊起来亲亲,讨厌~月莎不知道他心里的戏那么多,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,蹭了蹭他的脖颈,美滋滋地睡着了。</p>
“今天我们尼山书院有幸邀得客座教席。此人,经史见解超群,文章诗赋皆精,才名清誉,远播南北啊!”</p>
才女谢道韫的大名一出,众学子便议论纷纷。有的充满钦佩,有的却说女人家不在家里好生待着,出来抛头露面…</p>
“那也得看男子有没有本事,要是能享尽荣华富贵、舍务琐事不顾、郎君子女乖巧。我想没有女人家会不愿在家好生待着。”</p>
“周月!你到底是不是男人!” 行为举止像女人家就不说了,现在还替女人家说话!马文才开始怀疑他了。</p>
月莎笑了笑,凑到他耳边,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可要验一验?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的…很大~”</p>
绯色弥漫到耳尖,马文才整个人都变得粉红粉红的。此等龌龊之语,他怎么敢!</p>
上堂时,马文才还恍恍惚惚,耳旁似乎还回响着他的话。我的…很大,我的…很大…</p>
“…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。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?”</p>
梁山伯和祝英台抢着回答,都表示对花木兰的敬佩。王蓝田对此嗤之以鼻,“自古以来男尊女卑,先生乃是女流之辈,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?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面无愧色呢?”</p>
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,不学无术者为卑。这就是我为什么端坐上位而面无愧色的道理。”谢道韫不慌不忙解释道。</p>
王蓝田被呛得无话可说,可他不服气,左顾右盼寻人帮忙,不小心和周月对上了眼。周月笑眯眯地看着他,无声说了两个字,他立马收回视线乖乖坐好,认真听夫子讲席。</p>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味道。马文才让他摸了弓,快乐得抛掉了廉耻之心。</p>
“这山长真是糊涂,怎么会让一女子来教席。”两人抱在一起温存着,马文才聊起了今日之事。</p>
“你对女子似乎意见很大?”</p>
“好女子自是要从三四德。”马文才没有听出话里的陷阱,继续大言不惭说道。</p>
“啧…嫁给你这样男子的女人真可怜。”</p>
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,马文才并不想打破常规。可这被他这般漫不经心点破,心里生出不满。</p>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嫁给我有什么不好?你可知杭州多少女子想嫁给我吗?”</p>
“我不知道。不过,若我是女子,我肯定不会嫁给你。”</p>
“你!”马文才气得推开他,背过身不理他。都让他摸了亲了抱了,他居然说出这种话!渣男!这日子没法过了!</p>
月莎才不管他是什么想法,捂好自己的小马甲,多找几个小哥哥贴贴才是正事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