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在胡乱撩拨的天分上，是真的没上限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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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反驳一出来，下一刻付瑞后脖子一阵疼，燕离在他脖子后避开血管的地方吸了一口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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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却除了这般蹭蹭抱抱，上半身就没了其他动作，但枪还抵在付瑞的手背上，来回上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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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岁了，没人教你吗？”付瑞想把手挪开，但燕离又得寸进尺地将枪口怼他腰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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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燕离声音低沉暗哑：“小老板看着和我一般大，难道你会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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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跟你一般大？我二十二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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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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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果断站上弟弟的角色，咬了咬他耳垂，在他耳边用气音说：“那小老板教教我……反正天亮小老板就不要我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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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调软绵绵的，还有点撒娇的意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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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总能精准拿捏付瑞的心软，一句话将他迷得晕头转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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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是许久没去火，被碰得心猿意马，只好手把手教这血气方刚的少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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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国家似乎没有火铳，道理却差不多。从保养枪管需要来回擦拭十几二十次，甚至少年心性沉不住气，擦不干净就越发暴躁，直到最后点火试发，每一枪都往付瑞手上开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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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刚教完人就被燕离搂住亲手实践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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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边亲他脸颊，边含糊地恳求：“小老板，反正都要绝交了，能教完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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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有可能的话，付瑞倒是希望他问的时候，不要把握他脆弱的命门，他都不敢说不能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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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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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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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晨起，浑身骨头像散架似的疼，睁眼就看到满地狼藉。他脸色难看，也有点不知所措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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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忍住，教完全套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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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誓，原本只打算教手艺活而已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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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刚坐起来，床边的人动了下，搂着他腰嗫喏一句：“冷……小老板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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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躺回去，燕离埋头在他颈窝用鼻尖拱了拱他脖子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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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猪似的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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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嘴上这么说，却将手伸过去搂着他，轻拍了几下他后背，这头猪才安分继续睡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