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屋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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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仁励和庞辅良对立而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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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定办妥了吗?”刘仁励有些担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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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辅良倒是轻松,笑着说:“放心,我早知道他好这口,路过的下人都说屋里热闹着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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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药风险太大,毕竟义王世子爷在,若是付瑞色性大发,那出点什么问题,就怪不到咱们头上。明日一早,应该能把清漓那个贱人留下的告密信偷出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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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漓虽经营着双清班,却生性好赌,双清班早已入不敷出,还妄想要吞了他的十方客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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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知道清漓要钱不成,肯定会做出同归于尽的蠢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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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提起这个,刘仁励脸色也是一沉,因为付瑞当场念出“黄金”二字,直到现在他还是心惊肉跳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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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要是不成,只能……”刘仁励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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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。”庞辅良一口咬定,“就算将他灭口,燕迟那个护犊子的也会把我的清晖园给毁了。把信偷出来就算了,他没给任何人看过信,他一人之言,难道还能作证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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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把你清晖园给毁了,那件事也不能公之于众!”刘仁励严肃道,“就算伪装成刺客,也要把这事做了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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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偷不出来再说吧。”庞辅良皱眉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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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沉默一会,刘仁励又瞥了眼庞辅良:“那秦琰怎么说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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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辅良:“你想投靠太子,自己贪墨的事又不处理干净,他拒绝也正常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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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仁励想通过秦琰的引荐,跟太子要个升官机会,结果今晚面都没见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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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估计是被付瑞气到了,秦家跟付瑞有仇,老侯爷刚被削,付瑞就被封肃清侯,就算不知道内情,也很打脸秦述,现在这二人是水火不容,势不两立的状态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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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办法,他们想把清漓留下的告密信搞到手,就得把付瑞弄到清晖园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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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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