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就被撑腰，燕离挺起胸膛居高临下地说：“庞辅良，你也不怎么把本殿下放眼里嘛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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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辅良连忙拱手道：“殿下恕罪，小人喝多了，没看清。那殿下可愿一同前往清晖园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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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去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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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上万籁俱寂，本来王府还是很热闹的，现在出了这事，其他人也都各自散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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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晖园是庞辅良的私宅，环境好，伺候也好，规格不比王府差，能入住的都是庞辅良的贵客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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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不意外地，付瑞刚进来没多久就看到秦琰和两位妹妹在厅里说话，似乎叮嘱她们最近不要到处乱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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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庞公回来了。”秦琰说了一句，转眼看到庞辅良身后的付瑞和燕离，脸色不自然地僵了僵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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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辅良是西北地区的首富，和秦家往来甚密，难怪秦述没了侯爵，还能继续攀上太子，可不就是靠着庞家的支持吗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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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笑了下，表现出一点讶异：“表哥也在这啊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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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琰和他身后的两位妹妹秦霜和秦湘都没搭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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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庞辅良反应极快，没让他们两方过多交流，先带付瑞他们去别的院子住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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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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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在这个院子到处兜了一圈回来，跟屋里正慢悠悠地拿起书来看的人说：“这没人监视，放心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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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走来走去的，他们就是想监视咱们，也没法监视啊。”付瑞头也不抬地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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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你……”燕离忽地想起什么，凑到付瑞旁边，“你从死者身上拿的那张纸，到底写了什么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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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抬眼，“想看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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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怀里把那张纸拿出来给燕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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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！”燕离兴致勃勃地展开一看，表情顿住，奇怪道：“一个字也没有啊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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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让付瑞当场念了两个字“黄金”的纸，不管是正面还是背面，全都是空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