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将事情原委告知秦菀，秦菀奇怪道：“那她为何入府的两年来一个都没杀？既然混到了近身伺候，多得是下手的机会吧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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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朝她扬起笑一点笑：“所以，她肯定还有秘密，可能秦琛只是她的一枚棋子，现在棋子被毁，她需要新的棋子，这个时候，就需要九妹妹你跟她说说贴心话了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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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贴心话？”秦菀不解道，但转念一想，“你的好话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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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点头：“对，你要不经意地告诉她，我回秦府的真实目的，是在查案，让她相信我，让她引导我去探访她的秘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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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菀：“何不直接问她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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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侧头看她：“你觉得她会轻易说出口藏在心里十年的深仇大恨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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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菀不吭声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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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官府代表了法律，可当法律无法带来正义时，私人报复成了正当且高尚的行为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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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菀皱起眉：“这句话，不对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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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却极具无奈的合理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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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菀再次沉默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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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但当官的，不就是要让法律足以承载正义吗？你的目的是要转变她的极端想法，合理报仇的法子多得是，无需采用委身秦琛再利用他的法子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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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一亮，荆州的某家酒楼内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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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和燕迟、白枫都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喝酒，时不时看窗外一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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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枫着急得走来走去，“我是不是犯大错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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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淡定道：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，你救了莲叶，怎么能算错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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