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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老百姓们一如既往地来来回回走动，谁都不知道这里昨晚三更半夜发生了什么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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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他们听到了什么，却绝不会多言。在这天子脚下，明眼装瞎才活得长久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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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夜，一名家丁从睿王府出来，左顾右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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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郊外的河边走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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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跟在其后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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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，就是被安插在睿王府的眼线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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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这京城到处有眼线也实在正常，各家势力都有，皇帝的，权臣的，甚至皇后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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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眼线不代表要行动，一旦行动防不胜防。付瑞只是想看看，这根线的背后是谁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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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家丁刚到郊外不久，付瑞还没看到第二个人，远远地一支箭从远处飞来，径直扎进这名家丁胸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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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线索断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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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距离击杀，付瑞一时察觉不到杀手的位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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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去报官来处理尸体，来的人还是大理寺卿沈毅，身边还带着个下属大理寺少卿李牧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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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同在边上探查尸身，沈毅无奈摇头道：“一击毙命，干净利索。京中能有如此射程的，恐怕要么是军营的人，要么就是跟昨晚那批人一样，特意培养的死侍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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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听他这么说，也想起昨晚抓的活口，问：“昨晚那活口有什么线索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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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。”李牧云替他回答，“虽然能说话，能写字，但就是不开口，动刑也不开口，本来就被你打得半死，动刑还没走一轮就死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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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瞪他：“你们连一个活口都没抓着，怪我咯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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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云谄笑：“哪敢啊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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