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被刑部尚书抓去审问的侍女被拉进暖阁，皇上亲自让她把柔远公主与人暗通款曲的谈话过程说出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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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没有过一句冒犯大雍的内容，反而曹静贤三番两次来引诱逼迫香暗荼合作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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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质子不能主动出府，也不能主动面圣，她也是有苦说不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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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暗荼说，“所以皇上派人去搜曹公公和付大人的宅子，只要能找到铜鱼，就能证明他俩谁才是觊觎癸玺，通敌叛国之人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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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搜。”皇帝视线看向大理寺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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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领命。”大理寺卿应了一声便走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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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原本能指证香暗荼的侍女，最后却变成了洗白的人证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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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尚书咬牙道：“那也不能证明，那信是伪造的，何况还有付大人的官印在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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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付瑞的上司吏部尚书石一平，手里拿着那份所谓的信，缓缓道：“皇上，臣看这官印，是否与以前付大人的官印有所不同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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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被孙公公拿上去，皇帝重新看了一遍，嗯了声：“确实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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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尚书道：“付大人曾把旧官印摔碎，后来新做了官印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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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看向礼部尚书黄慎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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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慎站出来拱手道：“皇上，臣这，确实有付大人重做官印的记录。就在上个月初七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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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一平冷笑一声：“那我就要问了，黄大人，官印虽要在礼部定制，且留记录，却也要在各自上司那留记录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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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懒惰不务正业，成日和某个钦天监监正私会。官印领回来，放在我这做完记录后，一个月都没拿回去用过，他如何用来写这封信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