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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乐呵道：“我也没这么说啊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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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那意思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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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记住我身上的味道了没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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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住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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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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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问得快，汪藏海答得也快，几乎就没思考的时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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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最后一句那就好，汪藏海疑惑地看他，鬼使神差地问：“好在哪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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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没看他，反而专心帮他挑起香料，嘴上却很不老实地说：“下次见面，不用看就知道是我，那不是挺好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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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下次见面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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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藏海感觉自己听进去了这四个字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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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是把自己从浮想联翩的下一次见面画面中撤回，然后往坏处想：难道付瑞知道我是被侯爷派来接近他的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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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藏海沉默地跟他一起挑香料。似乎付瑞还多放了几样，但都是安神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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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挑好的香料全放一起，倒入惠夷槽，汪藏海站在边上握着推轮两边将香料来回碾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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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则去旁边的架子前挑囊袋子，“小汪喜欢哪一种香囊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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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藏海声音闷闷的：“要不你给我绣一个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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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啊，针线活是个细致活，你看我像细致的人吗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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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随手拿了一个荷花香囊，“就这个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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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藏海沉默了会，又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地看一眼付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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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老年人品味是怎么回事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