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些医术知识，就连你师娘都连连点头，你是如何得知的？你才来一个月，她可没教你学医。”蒯铎又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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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一口咬定，“流浪的时候一个道长教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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蒯铎紧盯着付瑞的表情，很快又收回审视的目光，温和地笑笑：“你是个不错的孩子，有武功底子，懂医术，我马上就要离开家了，我送你去国子监上学如何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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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学的这些毕竟太危险，而且钦天监反而约束了你的上限，倒不如送你去国子监，学你想学的东西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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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想了想，“你想让我考功名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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蒯铎笑着说：“说不准咱们蒯家还能出一个状元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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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外出多久能回来？”付瑞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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蒯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沉默良久，才说：“不清楚，或许一年，或许两年，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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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，不知为何，他心软软地扬起笑：“师父放心，你回来我就给你考个状元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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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……”蒯铎被他逗乐了，掐了把他脸颊，“你才多大，就考状元？明日我带你去见个人，白天在国子监好好学，晚上回来住，别住国子监，那环境不好，还人多手杂，缺钱了跟师娘要，替师父照顾好师娘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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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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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饿了没有？带你去吃饭。”蒯铎牵起付瑞手往外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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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饿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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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晚饭后，付瑞顺着记忆回他住的地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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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院子不是很大，除了蒯铎和赵上弦一屋，月奴和稚奴也各自一屋，剩下一间大通铺，是弟子们一同住的房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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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刚洗了澡，到这大通铺来，狗剩就出来搭着付瑞的肩膀，笑眯眯地说：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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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师弟，你以后可是稚奴的官人了，怎么还能跟我们挤在一屋呢？他早把你的床被行李搬去他屋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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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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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孩懂什么是官人吗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