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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信了，他松开了付瑞的衣领，站在付瑞面前低着头，双手自然垂在两边，脸色渐渐红成熟透的果子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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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俩又在外边拜堂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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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又看到他俩面对面，脸又羞红的样子，很难不怀疑他俩在干什么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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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又？”付瑞倒是淡定地横到张正面前，挡住老师的视线，让他自己整理一下情绪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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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也领会到他的小动作，站在付瑞身后深呼吸几下，平复心跳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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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付瑞又反驳一句：“我俩上次拜堂到现在就没和离过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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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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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感觉自己心跳都乱了，白平复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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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春清晨明明很凉，为何身体这么热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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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一节课后，张正这才终于冷静下来自己今早都干了什么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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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课间休息，他拿出那两张写有拒绝内容的纸，正要递给付瑞，并郑重地一口拒绝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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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，我很抱歉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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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腹的底稿才开口说了一句，张正发现付瑞就趴在桌上睡觉，没搭理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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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伸手推了两下付瑞的肩膀，付瑞直视稍稍转了下脑袋，他看到付瑞眼底的青黑，拖着沉重的眼皮好一会才看清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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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正，有事？”付瑞声音都是哑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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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拧起眉，怎么才一节课，就生病了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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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回事？”张正蹲在他旁边扶正他身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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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捂着胸口，眯起疲惫的眼睛说：“表白被拒绝，昨晚没睡好，有点难过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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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顺着他眼睛视线看向自己手上拿捏着的两张纸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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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含糊地再次把纸揉成团，塞回自己怀里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