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当即扬起一抹甜甜的笑，道：“嚯，姐姐手真巧！我在人间都没见过如此做工精细的小蜘蛛，而且纹理特别好看，就连绳子都编得这么好看！是谁的原型？是姐姐的原型吗？姐姐原型长得真好看！怎么卖？我要买两只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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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目妖君听得一愣一愣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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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老板已经把嘴角翘到耳后根了，当即把存货里的宝贝全拿出来，大大方方地说：“弟弟想要什么，直接拿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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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！姐姐不仅长得美，心还善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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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弟嘴真甜，两条够吗？再多送你一条！这条挂手上，这条挂脖子，这条挂腰上，有驱邪避毒的功效哦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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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~谢谢姐姐~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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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目妖君平时也是深受小妖们敬仰的大妖，往那街上一走，不都得围上来送东西说好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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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一条吊坠都没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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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手里就多了三条蜘蛛吊坠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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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目妖君心情颇有些复杂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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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扭头继续逛，沉默不语，走了一段路后，一只手抓着一条小吊坠晃到他面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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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目妖君停住脚步侧头看那少年，面无表情还语气不善：“得寸进尺啊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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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巴掌把那条吊坠给打掉，飞了起码十丈远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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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你特意拿到我面前炫耀。百目妖君眼神淡漠地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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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，少年撇起嘴，眼眶湿润，声音委屈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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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来想买两条，一人一条，就当我送妖君的见面礼，姐姐送了三条，我挑了最好看的一条给你，这不光是我的心意，也是蜘蛛姐姐的心意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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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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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继续往前走，还在背对着大妖时，抬手抹了抹没有一点眼泪的眼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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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了？”百目妖君看着他背影表情呆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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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吊坠飞得有点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