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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云淡风轻能怎么办？不然你把画撕了，看看宣夜会不会死在里边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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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坐在那，手肘抵在膝盖上，掌心托腮，两眼无神地看着那月虫啃食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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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空自然不敢去撕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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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时安静下来，子空时不时偷看一眼旁边的付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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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话说话。”付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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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以前不大一样了。”子空老实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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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不一样？”付瑞侧目看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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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空：“你以前一口一个地喊要跟我结契。现在理智得我有些害怕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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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理智能怎么办？置千万生灵于不顾，咱俩私奔隐居去？”付瑞冷笑一声，“通道还有多久打开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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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几天吧，我也不清楚。”子空大概算了下时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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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时候我送你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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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空看向他，“我能求你件事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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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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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教我传送术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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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定定地看着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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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空解释：“这些年我也研究了不少能通往人间的方法，但在无忧境，除了这个通道，只有桃符最方便、最安全。但是桃符使用次数有限，所以在无忧境只有外出去人间做任务的时候才能用，不能私下用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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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想学一门法术，方便你们以后自由通往两界？”付瑞挑眉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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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子空摇了摇头，“我仔细想了你之前说的话，人和妖非要有个平衡的话，或许最好的办法就是互不打扰。其实你说得对，我也很赞同。你的法术太方便了，传播出去只会让一些心怀不轨的妖去人间作恶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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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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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想学，仅仅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的私心，与无忧境的责任无关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