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姐你胡说什么!”庄语迟慌了神,他一把将庄语山推开!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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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父亲重要,但更知道母亲不会有杀人之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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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语山往旁边踉跄一步,冷笑一声:“我不怪你,但下次你再推我,我便收拾你。庄语迟,你连科考的机会都没了,你已经废了知道吗?你已经废了!现在家里的顶梁柱是我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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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人笃敲了下惊堂木,“肃静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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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人剑拔弩张,眼睛都红了,听到这一声,生生咽下了争吵的气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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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人笃接着问:“段真人,那你当时可知庄憾良中了毒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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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俗话说,道医不分家,草民虽是个道士,但也善医,当时草民观那庄憾良的尸身,确实是中毒身亡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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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仕洋低着头敛去神色,心中得意,而那边的周如音颓然坐回地上,面如死灰,沉默地听着段真人的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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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下一刻,段真人忽然道:“但当时,草民曾问为何要搞这么麻烦用赤脚鬼之名污蔑一个孩子,不如把她杀了痛快?周氏回答,虎毒尚且不食子,她只要权利地位,不要人命。所以草民认为,周氏有害人之心,却无杀人之心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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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凭也开口:“大人,草民当时被周如音收买,她也只说,只要我让庄寒雁身败名裂,滚回澹州即可。我与庄寒雁自幼比邻而居,倘若周氏真心狠手辣,早在庄寒雁还在澹州之时,便收买我杀了庄寒雁,而不是在京城里祸害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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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如音诧异的目光看向他们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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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突兀且反常,庄仕洋也愣了下,但他没动,依旧低着头,现在他们没有实证,所有人的证词都有待考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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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没说话的阮惜文忽然开口:“庄仕洋,这堂状告,我何时说过,是告你弑父了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