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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转念一想,这本身就是母亲理亏,且事后母亲也并未有所损失,甚至劝动母亲暂时放下心结,专心养病,再寻机会报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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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利用这个机会整周姨娘,是觉得反而有点像恶人先告状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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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姨娘就这么想让我离开庄家?”庄寒雁笑着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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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意思啊?明明是你个乡下野蛮人犯的事,怎么还怪到小娘身上了?”庄语山生气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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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也没搭理她,站起身,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庭院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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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仕洋过来小声问:“寒雁,这是怎么回事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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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杨凭咄咄逼人地大喊:“庄大人不用问了,随便来一个漳南镇的人都知道,她庄寒雁,是不是偷盗成性,殴打同村人,甚至连我这一只耳朵,也是你咬下的!简直就是野蛮泼妇!张家将她养大,她却将他们杀害,这都是在大理寺有案底的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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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案底是有,但我也已然按律法坐过牢。”庄寒雁不紧不慢地说着,“爹,此事已然过去,我本不想再污了叔叔婶婶的名声,所以从未提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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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什么苦衷,可大方说出来。”庄仕洋耐心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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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没苦衷反而要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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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眉眼纠结,但也看了眼付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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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立马心领神会,站起身到杨凭面前,笑着说:“你叫杨凭是吧?我叫付瑞,任职吏部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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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未见,杨凭一听这名字,心中顿时慌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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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接着说:“这事,让寒雁说,显得她白眼狼,不如我说吧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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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大堂的人都看向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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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:“我和寒雁第一次见,大概是在她五六岁的时候,当时我和这位杨凭兄在私塾上课,她在窗外偷听。私塾是家慈开的,为了让镇上的孩子能上学,实际上只收一块猪肉作为学费,但即便如此,张家夫妇即便有庄大人送去的钱作为家中开销,也舍不得花一顿饭钱给寒雁上学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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