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惜文感觉到腿上的阵痛,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腿显然还有救,那这些年来,庄仕洋找来的大夫都说她的腿治不好,便是装的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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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再一听完女儿的话,欣喜之余,又多了几分镇定和理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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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惜文缓慢地挪视线看向女儿,“解开我的定身,我不反抗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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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审视的目光定在她身上许久,朝柴靖抬了抬头,后者已然收回输送真气的手,再顺手解开了她的定身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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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你的朋友,可你确定你没有被他们利用吗?”阮惜文后背倚靠在轮椅上,眨了下眼紧盯着女儿,“付大人利用与你相识的理由设宴,难道没有用意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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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与他们庄家,这些年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毕竟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辈,一个是谨慎小心无权无势的编修,根本没有交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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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京城最是雷厉风行的也就只有付瑞和范闲,这两人向来敌对,今晚却因为范闲偷了付瑞的酒,而凑到一起聚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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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似合理,却又很难不让人怀疑,他俩是不是在合伙查什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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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其中还包括了庄仕洋,或许他们查的,和她查的是同一个内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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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回想道:“很多年前,他们就说过,他们教我医毒,我为他们带来利益,他们在查我们家,这事我知道,只是不知在查什么,我只确保,我和母亲都相安无事即可,庄家死活我不关心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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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惜文却看着女儿平静的眸子,忽地觉得有趣,既然明知被利用,却还是会把他们当朋友,仅仅是因为对方不曾看低过她吗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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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母亲治腿,完全是看在我们是母女的份上,但实际上,医腿更要医心,母亲不愿说当年谁害我,谁害你至此,那便不说吧,以后我每日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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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告诉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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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头被打断,庄寒雁有些意外地看向母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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