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秦可又跟她说：“你整理好情绪，要一边跑一边摔，还要哭，要怕，跑出去喊大夫，报官，你就说，叔叔又家暴你婶婶，还把你婶婶给捅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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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可还把她给想周全了：“你为了救婶婶，也不小心用发簪把叔叔给扎了，喊大夫去救你叔叔婶婶，加上本来整个镇子都知道你叔叔是个家暴惯犯，纵然有疑，但看你哭着求大夫救人，最终也会相信你。而你，顶多一个过失杀人的罪名，且是为护着婶婶心切，关几日就会把你放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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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照做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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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案在镇上掀起不小的动荡，镇上的妇人，个个都为她作证，说张佑昌是个家暴惯犯，连养女都不放过，庄寒雁不过是护婶婶心切才过失杀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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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府迫于压力，加上尸检、现场检查、人证加在一起，草草结案，把庄寒雁也给放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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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出狱后，那种帮她说话的声音就消失了，像拿钱办事一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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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很有自知之明，这明显是隐姓埋名不知去向的秦阿姨帮的忙，如果不是有人拿钱消灾，压根不会有人帮她说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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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因为她是赤脚鬼的传言，从她在这镇上生活开始，就没消停过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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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付瑞沉思了片刻，看向庄寒雁，眸光里闪过一点纠结：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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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爹，像个好人，你娘，像个怨妇，你姨娘，像个贵女，你的姐姐弟弟，像个智障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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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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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愣住，差点以为付瑞是在说什么胡话，她母亲怎么可能是怨妇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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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毕竟也了解付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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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忖片刻，庄寒雁试着问：“你意思是说，我爹是坏人，我娘是好人，姨娘是个野蛮人，我姐姐弟弟是聪明人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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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摇头道：“不不不，你姐姐弟弟是真智障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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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：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