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吵架。”付瑞慢悠悠地开口，“说实话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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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：“她想去无锋，把她姐姐救出来，被我说了句自不量力，别让你前功尽弃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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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倒是老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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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抿了抿唇，思考片刻后，才说：“我只知道你是被迫的，其他人有的是因为家族利益自愿的，有的是带着目的去的，所以我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救其他人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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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和我一样。”云雀认真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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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答应你娘的事，我已经做到了，接下来你想做任何事，都是你的自由，我不反对。”付瑞安抚她，“但做任何事前，都要有耐心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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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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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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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进了付瑞房间，看到他在对着一份卷轴发呆，“在想什么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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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我只当无锋首领是一个个武术天才的个体，现在仔细一回想，当初有点高估无锋了。”付瑞放下卷轴摇头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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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这是彭玉传回来的消息，他趁着清风派死了个点竹，混入他们门派，以咱们酒楼的名义，扶持一个心思纯正的弟子接管清风派，把清风派给从根源上摘离无锋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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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行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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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，也不是人人都稀罕加入无锋的。”付瑞笑着说，“而且，彭玉是我见过的，最有天赋的人，一般人对付不了他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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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能有什么天赋……”宫尚角撇开脑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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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间里一个地方，出现一个实力不俗的天才，那几乎是几十年难遇到一个，比如上一个江湖里人人乐道的剑术天才，拙梅，如今也下落不明，生死难料。我一开始就以为，无锋那点地方，一下子出现了好几个鬼才，搞得人人畏惧。结果，点竹的死，反而让我松了口气，所谓无锋首领，不过是某些江湖门派中的人，一群普通但长了坏心眼的人聚在一起，在背地里搞事罢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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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么一说……”宫尚角寻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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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接着说：“之前还担心彭玉会对付不过来，现在不用担心，之前把他们太神化了，就算他们有不俗的武功心法，但还是不及彭玉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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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，他看了眼门口处蠢蠢欲动的人：“今晚分开睡，你去隔壁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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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脚步一顿，没好气道：“你还不如去关心关心云雀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