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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鸦肆叹着气：“进来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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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光着膀子，盘腿坐在镜子前，从镜子里能看到俩小孩手忙脚乱地给他上药，动作说不上温柔，甚至有点粗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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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种预感，本来就裂得厉害的伤口，还能再裂一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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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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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让这俩是他带回来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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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今天，那个少年说的话，寒鸦肆忽地开口问：“你们还记得以前的事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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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久的以前？”云为衫抬头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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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事起就在这了。”旁边的云雀也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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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鸦肆沉默地看着她俩，云为衫的出身是很明确的，但云雀……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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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：“你的实力，应当不至于因为年龄输给别人，故意的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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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为衫涂药的手一颤，不自觉地下手重了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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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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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鸦肆倒吸一口凉气，身上的肌肉绷紧，青筋都凸出来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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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轻点。”云雀小声提醒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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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云为衫小声地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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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鸦肆看着镜子里的俩女孩：“回答我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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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为衫：“不想出任务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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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鸦肆：“是你不想就能不想的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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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的我都会了，可就是不想。”云为衫解释，“我不想滥杀无辜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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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了半晌，寒鸦肆看向镜子里另一个小孩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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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他问话，云雀特老实：“我单纯打不过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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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鸦肆：“我知道，没问你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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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雀：“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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