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？这人……”付瑞头一回觉得这人性子比他还恶劣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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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课预备铃响了，付瑞赶紧上楼回教室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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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延回到教室座位，他的同桌还是温以凡，一如既往地已经在座位上预习功课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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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样？”桑延坐下来，随口搭话，“不是去艺考了吗？顺利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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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凡这才迟迟从书中脱离出来，想题想得太专注，愣了两秒才回答：“是啊，我爸带我去了，还算顺利，我爸还顺带带我去看了你们的比赛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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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延奇怪地看她：“那怎么不上来打招呼？付瑞看到你，应该会很高兴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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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凡笑着摇头：“我看不懂，只是觉得你们打得很辛苦，就让你们好好休息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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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延哦了声，又想起刚刚在外边，看到温以凡和她母亲的事，问：“最近有什么需要帮忙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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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温以凡下意识地想摇头，但似乎想到什么，又笑道：“你和付瑞是不是都看到我妈来找我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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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延迟疑地点点头，又打量一番温以凡的表情，没有一点不适，反而笑得很坦荡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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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凡：“不用这么照顾我的心情，我没那么脆弱，而且我自己会解决好的，这种亲戚见多了，现在反而习惯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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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。”桑延把书本拿出来，抬头看到老师进来教室，他又小声说了句：“你变化很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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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凡看向他：“有吗？我不一直这样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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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变勇敢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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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勇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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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延但笑不语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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