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本意还是想给他俩同台的机会，创造点共同回忆啥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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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他俩相视一眼，都不说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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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无奈笑了下：“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，都闷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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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温以凡眼底平静，没什么反应，桑延蹙了下眉，喉间又开始干涩，端起旁边桌上的果汁闷了一口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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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凡淡然中带着点期待：“我想听你唱，你音色好听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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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那我去给你俩来一首。”付瑞起身往后边的小舞台去，把球杆放一边杵着，“你俩接着玩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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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，没有阳光，但店里的灯光如暮色将舞台染成蜜色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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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跟那女孩说了些话，然后接过她手中的木吉他上了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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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穿西装校服的外套，白衬衫领口微微塌着，露出一小片玉色皮肤，腕骨随着试琴弦的动作在袖口间若隐若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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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扫过琴弦的瞬间，灯光忽地变潮湿，他垂眸哼唱时，喉结像浸在温水里的琥珀轻颤，他平时说话声音是少年特有的堂亮，向来很有辨识度，但透过麦克风传出来的，却比平时低了些，像情人在耳边呢喃流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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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眸望向虚空的前方，桑延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，但那什么都没有，就一堵墙，等他再看回来时，他猝不及防对上付瑞的视线，眼底含笑，笑得很温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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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桑延，到你了。”温以凡出声喊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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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延慌忙错开视线，耳边听着的歌声，像在渗透进他身体里一般让他心脏和血液共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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俯身时眼前盯着白球，脑海里却是台上的人那挑琴弦时纤长干净的指尖，松敞的领口，还有那双看一面墙都能看出深情的眼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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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嘭”一声，没打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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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桑延，你走神了。”温以凡淡然评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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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是有点。”桑延直起身，有些懊恼地蹙了下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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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唱完了曲子，就开始赶店里的未成年了，亲自把桑延和温以凡送出店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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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我们不能待到七点之后，你却可以？”桑延站在门外，垂着眼帘看付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