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又笑得像坏小孩：“那我是他爸爸，你该叫我什么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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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，你那么年轻。”小男孩一脸狐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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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长得年轻，但我都能当你祖宗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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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该叫你爷爷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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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孙砸乖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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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苏叶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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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还躁动的心跳这一刻忽地平静了不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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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年的噩梦，哪怕付瑞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、哪怕最近他们相处了一个多月，他也始终没法松口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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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太害怕了，没人能承受挚爱倒在血泊中，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打击。直到付瑞让他亲自去看付瑞的体检报告，明确地直视那段过往已经是过往，而不是现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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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……”何苏叶走过去，现在莫名有些难以克制地想对他做点什么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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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站直了身子，看向他：“叫爸爸，没大没小的，素质还没一个八岁小孩好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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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苏叶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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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就连那恶劣根子都和以前一模一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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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三十一岁了，也没点成长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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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也正是他熟悉的模样，仿佛他又可以跟十八岁的付瑞谈恋爱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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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吃什么？”何苏叶叹了声气，忍下了所有想拉他出去亲个够的冲动，先解决饱腹问题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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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苏叶带着这一大一小去窗口买饭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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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孙俩异口同声：“鸡腿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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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他们仨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来，旁边正好是几个师弟师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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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小师兄，你也来这吃啊？”李介笑着说，“怎么不在家吃呢？这的菜那么一般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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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冲对面的何苏叶抬了抬下巴：“伙夫搁这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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