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还没回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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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巴掌打在彭玉勾搭付瑞的手臂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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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？”彭玉严肃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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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头就看到穿着侍卫服的杨羡，威风凛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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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啊。”彭玉调笑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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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羡没搭理他，看着付瑞：“官家在御书房等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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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挥开彭玉的手，往御书房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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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心情不好？”彭玉纳闷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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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羡还是没搭理他，跟着去御书房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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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进了里边，赵祯在玩弄棋盘，他简单给赵祯行了听个礼，然后也不拘谨坐他对面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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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还是玩五子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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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祯还是一把都没赢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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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付瑞落子比以往更重，把一小孩游戏杀出气势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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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过去，还是一言不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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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祯见他不说话，面上扬起僵硬的微笑，盯着他轻声说：“看在你帮朕一大忙的份上，给你耍一回脾气，毕竟忠言逆耳，朕恕你无罪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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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嘭——”棋盘被付瑞打翻，两盒棋子在地上发出滴答响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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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祯被吓的眼睫抖了两下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付瑞不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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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眸光幽深，缓慢开口：“哪来的师父？我打听了她师父是个面白无须，声音尖细的男人，那不就是洪公公吗？洪公公伺候过两任君王，学识自然不差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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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公公意外地看了眼他，又很快低下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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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了？”赵祯诧异道，“但我有何错？害死夏郎君的是梁信，害死他父母的是梁远。我不过是让洪公公救了他们的遗孤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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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这是个局！把夏于春的档案藏起来的是你，想找合适的时机，搜集吏部侍郎梁远罪证，再把当初的案子拿出来交到她手上的也是你！给她改名换姓，却又把痕迹掩盖的也是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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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洪公公救她，却整日在她耳边煽风点火，教导她的同时又暗示她怎么杀人，引导她犯罪的是你！赵祯，如果她没犯罪，她会是个前途光明的姑娘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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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祯手里还有一枚黑子，夹在指尖来回捏，却没有棋盘可落子，他斟酌了语气，温声说：“付瑞，有些事，是该有些牺牲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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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目光落在赵祯年轻稚嫩的脸庞，眼神里含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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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赵祯？你们母子权力的游戏，死的是百姓的孩子，这像话吗？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雷厉风行？深谋远虑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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