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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杨德茂以为付瑞要跟他打招呼，腰都挺直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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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付瑞径直站到杨羡面前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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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什么？”杨羡有些意外，但还是憋着，没好气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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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又出现老百姓的闲言碎语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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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跟状元郎认识的，是杨衙内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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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看那架势应该是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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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杨衙内那德行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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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二话不说，不疾不徐拱手对杨羡行了个礼，杨羡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弯下了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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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周围的人惊得眼睛都要掉地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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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某出身寒微，在这寸土寸金的汴京，也没片瓦可停留，幸得羡儿哥不嫌弃，供我吃穿用度，多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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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羡赶紧去扶起他，这一刻不知为何他心跳快得很，扶他的动作都带着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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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虽然没有明说，却很明确彼此的目的，他收留付瑞，付瑞教他武功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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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一场平等的交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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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却在这一刻，在这闲言碎语满天飞的当下，将他轻轻捧了起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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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杨衙内也没传言中那么糟嘛，我看就是你们嫉妒人家能跟状元郎结交瞎传的谣言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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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百姓之间传出类似的声音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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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直起腰，笑道：“那我走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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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打马游街完还回来吗？”杨羡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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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点头：“回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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