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羡：“……”还能这样？</p>

</p>

罗氏倒是笑得合不拢嘴：“羡儿，你可算有个会说话的朋友了。”</p>

</p>

“就是。”旁边的二姐杨珠娘附和道。</p>

</p>

“……”杨羡竟不知说些什么。</p>

</p>

罗氏过来拉住付瑞的手腕，带他往后院走：“你想住哪间屋子？羡儿平时就是一粗鲁人，舞刀弄枪的，不如另外辟一间院子给你安静读书用？”</p>

</p>

“这个嘛……”</p>

</p>

杨羡赶紧追上去：“娘，他住我院子，我院子多得是偏房。”</p>

</p>

“对，我住他院子就好。”付瑞跟着说，“劳伯母费心了。”</p>

</p>

“那好吧。”罗氏还是很欢喜地笑着：“我这还是头一回见羡儿哥的朋友这般顺眼，看你是个读书人，你且帮我管管他。”</p>

</p>

“好啊。”付瑞答应得很爽快，转眼扫了眼旁边的杨羡，憋笑道：“羡儿哥很好的，很会说话……”</p>

</p>

第一次见面开口第一句就是骂人。</p>

</p>

“也很懂礼数。”</p>

</p>

第三次见面就把糖葫芦扔他身上。</p>

</p>

“更是有一颗慈悲心，会照顾寒酸朋友的心情。伯母不知，我之前住那破漏屋子没有灯盏，他送了我一个灯盏，还刻了字，怕我用功过度，还给我送核桃。”</p>

</p>

这倒是实话。</p>

</p>

说完付瑞朝杨羡笑了笑，杨羡别开目光没搭话。</p>

</p>

罗氏和两个女儿再次相视一眼。</p>

</p>

二姐杨珠娘迟疑问：“瑞儿哥说的，是我家羡儿哥？”</p>

</p>

“那当然，羡儿哥是个大好人。”付瑞郑重道。</p>

</p>

“……”杨羡这活了十几年，被人说纨绔不羁、虚伪地夸品相、夸外貌，唯独没人说过他是好人。</p>

</p>

罗氏拉了下儿子，小声问：“你莫不是在诓骗他？”</p>

</p>

“……”杨羡不想回答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