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默了两秒，这孩子真实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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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好，问你们，什么是人性，什么是兽性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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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俩小孩愣了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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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想了想，组织措辞：“兽性更放纵，人性则是本能，克制本能则趋向神性，放纵本能则趋向兽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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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跟什么啊？”哪吒皱眉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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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沉下脸色：“放纵欲望而进行杀戮，那也是兽性，哪怕他们是神仙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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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他又看了眼敖丙，“当神仙没了神性，而兽性大发大开杀戒。这时候如果那群神仙还表面光鲜亮丽，众星捧月，那这背后定有阴谋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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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成仙，就得经过玉虚宫的考核，可要通过考核，就得抓了那些无辜的妖……所以玉虚宫，有阴谋？”敖丙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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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还年轻，在面对世界时，不要陷入世界定义的人神妖的身份。”付瑞说，“哪吒被称为魔，敖丙是灵珠转世，我又是人族，可我们仨有什么不同吗？咱们甚至是一家人，还坐在这里背着人家说坏话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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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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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接着说：“所以，你今天问我对错，这我还真一开始就答不上，刚刚那番话是我根据我的经验，自己定义的对错，你们也该有自己的判断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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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趁着六星连珠，玉虚宫开了一次十二金仙大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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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还有个妖族没降服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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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龙族，他们甚至把儿子和一个拥有麒麟转世的人族送来了这里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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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就是说，那麒麟转世站在龙族那边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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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龙族暂且不说，他们已然归顺，不会闹事，但对家截教兴起，急需扩大实力，那麒麟转世既然在这，那便是咱们的了，得尽快将他收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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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炼了他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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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，不能损了阐教清誉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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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