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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偷兰陵的东西，偷得还挺顺手？”付瑞眼神毫无波澜，像是在看一件更无聊的物件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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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梵樾同样目光平静看着下面一层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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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下一个姑娘，拉着一个小白脸进店里就喊着要见楼主，藏山在应付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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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兰陵没关系了。”付瑞随手把无念石扔回给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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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樾目光不移一下，随手就接住付瑞丢来的东西，戴回手腕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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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才注意到他这么专注，仰头闷了一口酒，余光跟着他注意一眼底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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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家好徒弟带着重昭在底下占了人家的舞池，还放肆地喊：“叫你们楼主出来！竟然敢把这什么不羁楼开在对面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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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……”付瑞被酒呛到弓着背猛咳嗽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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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樾侧头问：“你认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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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咂摸了下嘴，不好意思道：“我徒弟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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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樾给了他一个无聊的眼神：“你还有闲心收人类做徒弟？甚至还没结丹就敢来砸场子。她有什么特别之处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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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嗯了声，没回答他的问题，随后又是一脸悠然自得：“我也可以收你啊，你愿意当我小徒弟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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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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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心情大好地笑了，“她叫白烁，她可有意思了，你会喜欢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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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樾没说话，继续看向底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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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姑娘还在那喊着求见他，而那小白脸猝不及防抬起头，先是看了眼他旁边的付瑞，随后又目光不善地看着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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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樾微勾唇角：“他，你认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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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翘起二郎腿，以手托腮，目光定在那重昭身上，懒散道：“睡过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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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