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昭扭头就走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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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曜把箱子盖重重合上,发出很大的一声闷响,周围一下安静下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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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惊雷!我就剩这么一个徒弟,你还想再逼走一个吗?”金曜站起来怒瞪旁边的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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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雷低头一会,又抬头想狡辩两句,“可我又没说错,他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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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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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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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曜没再理他,抱着小箱子走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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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放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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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落下,付瑞在河边立了一把遮阳伞,放了一个躺椅,他整个人慵懒地躺着,右手边是个小树墩,上面放了点心和酒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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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白烁在河边打坐练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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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昭提着食盒来,就看到这场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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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。”他喊了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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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还是躺在那不动,随口说:“师弟,别乱叫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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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还叫我师弟。”重昭将食盒放树墩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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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礼尚往来嘛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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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将放在眼睛上的两片叶子拿下来,被阳光刺到眼睛眯起,转头看他打开食盒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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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带孩子,你就给我吃馒头?”付瑞侧过身面对他,慵懒卧在躺椅上,一只手支着脑袋,眉眼含笑,另一只手拿了个馒头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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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孩子,而且,我就比她大几岁,我也没娶妻,没有孩子。”重昭微微蹙眉,说得一本正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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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那个娃娃亲只是白叔口头说说而已,我和烁儿都不乐意。我们只是兄妹……我爹娘死得早,你知道的,是他们收留了我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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