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翊显然还在跃跃欲试，看向付瑞时的眼神很亮，付瑞都不忍拒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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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，你留这看。”付瑞无奈答应，“但现在很晚了，看一会就要回来吃晚饭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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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凯毅站起身，把座位让给沈翊，“我这有饭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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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横了他一眼，“问你了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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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垂眸看向沈翊，轻声问：“可以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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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却眼睛都错不开黏在电脑屏幕上，随口敷衍：“不可以，我在这吃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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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差点没给他噎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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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凯毅又轻笑一声，两手插兜说：“请回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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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没搭理他，又问：“那就九点，最晚九点半。可以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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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沈翊点头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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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还爱我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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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。”敷衍的回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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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冲面无表情的方凯毅挑眉笑了下，又说：“那我九点半来接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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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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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才转身离开这研究所，倒不是回家，而是真回分局里加班，把那六千字的检讨给解决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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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沈翊去看一个晚上就能看完他想看的东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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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连着去看了好几个晚上，付瑞每天一下班就送沈翊去方凯毅那，晚上九点半又去接人回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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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最近又有案子发生，沈翊才把注意力往分局放一放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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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者叫苏有亮，他的未婚妻林小茵阻止的尸体火化，死者死前是在这个安陆然家的沙发上，经查证，是120在凌晨五点，接到自称是苏有亮女朋友的安陆然打电话说，今早上一起来，就发现她男朋友不行了，我们在现场找到了很多壮阳药，死因是，性猝死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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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死者的体内查到了微量的铊，所以有可能，是在微量铊中毒的情况下，又吃了壮阳药，还进行了激烈的性行为，所以才导致的急性心肌梗塞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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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付瑞听完蒋峰和何溶月的报告，喊停他们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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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将目光放在付瑞身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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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接着说：“蒋峰，你说安陆然是怎么发现死者的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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