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弯着眉眼笑，接着说：“但我能查到从哪里发出的，这店里应该有电脑，我当场就可以查，黄韬，你要赌一把吗？我赌是在她的陶艺馆发出的短信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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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黄韬脖颈僵硬地转向身后，他看着痛哭流涕的阮芳芳，“你……是你，你一直用这副柔弱的外表骗我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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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！你要相信我，我们才是一起的！”阮芳芳死死抓着他的手，苦苦哀求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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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韬却挥开她的手，“那你敢等他去查那条短信地址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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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芳却突然低着头不说话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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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韬接着说：“当年，你就是用这副模样跟我说老板猥亵你，让我替你出气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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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他目光赤红，声音拔高、锋利：“可明明你说只要烧他们店门口外杂货就行，你为什么把他们网吧门的锁给锁上，让里面的人活活被烧死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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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这样的！”阮芳芳泣不成声，颓然坐在地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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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当场查一下吧，好歹全国直播呢。”付瑞笑着说，“免得你说我污蔑你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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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店老板的带领下，一群人聚集在前台的电脑桌前，又看着付瑞操作电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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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上漆黑的代码快速走动，一会过后，电脑桌面上弹出一个方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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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信号发出地址为：观釉陶艺工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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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哪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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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她那的店铺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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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站起身，面对着阮芳芳，拿出镣铐，言辞沉重：“当年你以未成年身份引导黄韬他们犯罪，结果他们坐了牢，而你因为没满13岁没被处罚，当时有没有想过这一天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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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的，就是要当众揭穿这类犯罪型人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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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演就是她的拿手好戏，越是在镜头下，越多人被她骗，她就越来劲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