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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城被他说动了一秒，又立马反驳：“一码归一码，三年前我不也已经认同他了吗？但预防犯罪就是个天方夜谭，办案是需要理性和证据的！而不是靠猜测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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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性可以人为演绎，证据可以人为伪造，如果理性和证据可以完全抑制犯罪，那还会有惯犯吗？”付瑞眼神变得严肃，敲击桌面发出的声响显得有些咄咄逼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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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城猛地一下站起来，喊道：“小红裙的案子让他内耗了多久，你是他男朋友你不知道吗？所有案子都要探究人性而忽略理性，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，你没想过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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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想做、他有能力做这件事，我就有做好兜底的准备！”付瑞也不畏惧地直视他，“一味地较真是没用的，不可否认不管是你还是他，罪犯永远抓不完，但他可以抑制和避免一些悲剧的发生！警察的职责不就是守护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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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城办公室里一下充斥着紧张气息，外面的人都忍不住抬头往里面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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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峰还想进来劝架，被俩人同时横了一眼，又退了回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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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去劝架，不如找沈翊哄他们来得更有效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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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城深吸口气，眼神冷冽，淡然问：“那若是有一天他也走上犯罪的路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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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拉他回头不就完了？”付瑞回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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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城久久地望着付瑞，他没再说话，办公室里也安静下来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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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不如一开始就没走过。”杜城还在据理力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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