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里几个人突然齐刷刷看向付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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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先是心虚地看了眼沈翊，发现沈翊没什么表情的样子，改口道：“那什么，张局让我把沈翊当宝贝的！别管我了好吗？查案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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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：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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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一个人提到沈翊，怎么还不打自招起来了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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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溶月嗤了声，也将头骨拿起来，戴着手套的手磨了几下顶部，“确实，虽然是一具骨架，但应该是两个人组成的，头骨的身份也很好确认，上面有被人用药水磨损的痕迹，应该是编码，但这种有编码的头骨，来源都不难查，应该从学校的美术教具查起。查到被调换的头骨，应该就能查到非正常死亡的躯干部分的身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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尸体是晚上发现的，要查只能第二天去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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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杜城带队到北江七中，在美术室课堂上就找到了摆在正中间，给学生临摹的头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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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的美术教具都会有编号，这头骨没有，看年龄也跟昨晚发现的，非正常死亡的骨架躯干对得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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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者头骨被带回警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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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，沈翊正试着给头骨还原人脸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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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付瑞还在用电脑查失踪人口里跟十几岁少女有关的信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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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信息需要时间，在等待的过程中，付瑞坐在电脑前，托腮发呆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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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目光就落到旁边的沈翊身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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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骨放在沈翊面前的桌上，他面色温柔，举止轻缓，指腹从额头，落到眼窝，鼻峰，脸颊，最后是下巴。仿佛在跟头骨的主人面对面一般，眼神敬重又虔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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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因为是头骨，这画面还莫名诡异森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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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，你这摸头骨都这么温柔吗？”付瑞笑眯眯地换了个好词夸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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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嫉妒了？”沈翊头也不抬地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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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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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自从给沈翊治疗那晚之后，沈翊跟变了个人似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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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嫉妒一具头骨干什么？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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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扭头面无表情地接着查失踪人口。</p>